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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刘长海哭诉的空档,灵堂里面不时传来指甲抓挠棺木的声音。
刚才已经消停下来的刘玉凤,此时又起了动静。
我现在有些后悔,心想刚才如果再多打几根棺材钉就好了。
除此之外,我心头再次涌现出不祥的预感。
随着多次遭遇危机,我现在的第六感,越来越敏锐,也越来越准确!
“老郭,你说他卸我腿干啥?又不弄死我,还把我给挂起来。”
“你说,那孙子是不是个变态?”
“我在刑侦科干过几天,经常听那几个科班出来的念叨什么犯罪心理学……”
刘长海絮叨得越来越厉害,除了不祥的预感,我现在对刘长海的情况越愈发担忧起来。
人在濒死之时,肾上腺素会过量激增,以图能够让人说出遗言。
这是人类大脑对于自己的馈赠,也就是俗称的‘回光返照’。
刘长海此时难以压制的兴奋,其实是因为他的大脑已经感知到了身体在逐渐接近死亡。
“先老实待会儿,我得把这个小丫头也一起带上。”
事实上,在我的判断之中,如果再带上刘玉蝶的话,刘长海的死亡概率会更大。
按照常理,我应该优先救治和我交情匪浅的刘长海。
但还是那句话,医者仁心,但凡还有最后一丝机会,我两个伤者都不能放弃。
许是我的这份坚持终于感动了上苍,当我准备放下刘长海去诊治刘玉蝶的时候,她猛然间醒了过来。